第(2/3)页 一向好脾气的萧贵哥,突然变得怒不可遏,她扬起手来就向萧昂冲来,似乎是想要打萧昂。 一见萧贵哥的架势,蔡仍就都知道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。 因此,在蔡仍的眼神的示意下,没有人去拦阻止萧贵哥向萧昂冲来。 不过就在萧贵哥要打到萧昂的时候,蔡仍突然伸出手,一把将萧贵哥抱入怀中。 遭此大变,萧贵哥哪里还会再去打萧昂,她惊慌失措的质问蔡仍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 让萧贵哥没想到的是,蔡仍只是将她抱到一旁,然后就将她放了下来,说道:“萧昂现在是我的部从,还立有大功,我岂能让你打他?” 萧贵哥这才意识到,她现在已经不是大辽元妃了,而是阶下之囚。 萧贵哥恨恨的看着萧昂,不言也不语。 起初,萧昂还有点不敢直视萧贵哥,可很快萧昂就想到:“大辽到了今天这般田地,又不是我们父子三人造成的,而是耶律延禧那个扶不起来的昏君造成的,我们父子那么尽心尽力的辅佐于他,可他还是将辽国搞成这个样子,恁什么让我们父子三人背这个黑祸?” 再加上又有蔡仍为萧昂撑腰。 萧昂直视萧贵哥,道:“咱们大辽已经完了,从陛下选择不抵抗的那一刻,大辽就已经完了……非是我们父子不尽心辅佐陛下,而是陛下实在是扶不起……” 萧贵哥咬牙切齿道:“治理天下乃是宰执的责任,如今你竟然为给你父子脱罪将责任全都推诿给陛下,奸佞!小人!陛下一路西狩,哪次不是受你父唆使?” 萧昂理直气壮道:“若非陛下有此意,我父能如此劝他?他若无此意,又如何会听我父之言?我父只不过是将他想听之言说出来迎合他之意罢了!” 萧贵哥气极反笑道:“身为宰执,连坚持己见都不敢,不是误国,是什么?” 萧昂悠悠地说道:“坚持己见的宰执早就被陛下全都踢走了,陛下能得皇位,甚至能苟活性命,皆因萧兀纳,可就因为萧兀纳屡屡上谏,触怒了陛下,陛下明升暗降将他踢去了辽兴军担任节度使,我父若不顺着陛下的意,下场可能还不如萧兀纳,毕竟,我父可没有萧兀纳那救过陛下之命的大功。” 萧昂悠悠地又道:“大悲奴、察剌、吴庸、马人望、柴谊,哪个不是尽心尽力为大辽谋划,可陛下觉得他们老了,就将他们全都打发了,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。” 萧昂一拜在地,说道:“小姑,非是我们父子不想劝陛下抵抗,而是陛下自己不愿意抵抗,远了不说,就说刚刚,刚刚陛下如果亲自指挥军队抵抗,那两万多大军能一击即溃,还有刚刚陛下明明看到你们,却率先跑了,这些难道也是受我们父子三人唆使?” “你!” 萧贵哥既气结,又无言以对! 耶律延禧真是太让人失望透顶了,他不率军抵抗也就罢了,他有侍卫,又有两千宝马,只要派侍卫稍稍抵挡一下,她们又何至于被捉?再退一步说,他哪怕回头看她们一眼,也好啊! 沉默了一会,萧贵哥看着萧昂,说道:“你说再多,你们父子也逃不了奸佞之名。” 萧昂也心知,他们父子确实已经被钉在了奸臣的柱子上永远也下不来了,尤其他和他弟弟萧昱还给蔡仍当了带路党,更是永远都不可能回头了。 所以,萧昂把心一横,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况且侯爷可不是陛下那个昏君,他是当世第一豪杰,良禽择木而栖,我们父子投靠侯爷这个当世第一豪杰,何错之有?” 见萧昂连最后一点脸都不要了,萧贵哥将头扭到一旁,不想跟这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再多说一个字! 萧昂已经想明白了,他如今算是一丁点退路都没有了,所以,他一咬牙,冲蔡仍一拜在地,道:“辽国已经亡定了,就算不亡,我父子三人也不再是辽臣了,求侯爷收留我们父子三人,我们父子三人必定尽心竭力为侯爷做事!” 萧贵哥本不想再说话的,可她实在是不想萧昂这样的小人再得志,遂道:“这位将军,你可要想好了,他们父子可是亡辽的罪魁祸首,你若用他们父子,必定会被他们父子所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