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嗯。” 严贺言指尖玩着糖纸,“还行吧,但气肯定气。换成你,你家孩子这样,拿婚姻当儿戏,订婚不到半年就悔婚,你不气啊?” 严贺禹说:“换个话题。” “不是你先问的么。”严贺言知道,他嫌她啰嗦了后面一句。 “没事你多开导开导爸,让他有个心里准备。” 严贺言盯着哥哥,“什么意思?” 严贺禹:“我气他的日子,还在后面。” “……” 这时服务员上菜,他们的话题告一段落。 一顿饭吃下来,严贺言发现哥哥喝了两杯水,揉了几次胃那个地方,似乎不太舒服,他今晚吃的也不多。 “你又胃疼?” “没什么。”严贺禹剥了一粒薄荷糖给妹妹,“走吧。” 他结过账,两人下楼。 走到楼梯口,严贺言特意转身看一眼温笛之前坐的那桌,已经翻台,换了一对小情侣坐在那。 到了饭店楼下,严贺言问他,晚上回不回老宅住。 严贺禹点头,他现在还要回公司加班,“客厅的灯给我留一盏。” 他现在都回老宅住,别墅那边,自从温笛公开恋情,他没回去住过。她的枕头还摞在他的上面。 别墅太冷静,连个说话声都没有。 回老宅那边,至少能听到严贺言的废话,图个人气。 路上堵车,汽车走走停停。 康助理也发现了老板不时揉胃,看上去很不舒服,他问:“严总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 “用不着。”严贺禹突然问起明见钧公司的情况。 康波意会,让人去调查。 严贺禹又吩咐:“再把明见钧公司所有上下游企业都汇总给我。” 康波没问老板要干什么,依言照办。 严贺禹撑着下颌,心不在焉看着窗外。 今天第三次,他看到了温笛。 在路边人行道上看到她,并不奇怪,她跟祁明澈在那家饭店吃饭,回公寓要走这条路。 祁明澈一手拎着二手书店的袋子,右手牵着温笛。他们今晚用餐愉快,并没看到严贺禹。温笛多吃了几口,祁明澈让司机把车开回去,他陪她散步回家。 温笛鞋带开了,从他手里抽出手,准备系鞋带。 “我来。”祁明澈把装书的手提袋让她拿着,他后腿一步,蹲下来给她系鞋带。 温笛刚才一直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看,“你这个系法很特别。” “以前喜欢打球,鞋带经常散,自己琢磨了一个系法。”祁明澈站起来,从她手里拿过书。 温笛把手递给他牵着,“等回去,你教我怎么系。” “你不用学,以后我负责给你系。”旁边没人经过,祁明澈抓着她的手,把她带到怀里,低头在她唇上落了一吻。 然后两人自然而然手牵手,慢慢悠悠往前走。 路旁,树影婆娑。 机动车道上,那辆车驶过去,车里的人收回视线。 车厢昏暗,康助理看不清老板的神情。 -- 次日,温笛早起,天刚亮便洗漱好,今天要陪瞿培去看医生。 她事先给瞿培打电话,半小时左右到。 瞿培:“你怎么起那么早?” “您不是也起来了吗。” 温笛简单吃了早饭,拿上车钥匙出门。 公寓楼门口,停着一辆豪华座驾。 她对这个车型现在很敏感,之前追尾的就是这个系列。有时在路上看到同样的车子,她会下意识看一眼车牌。 温笛还没走到楼栋门口,旁边有个身影步履匆匆,从她旁边大步走过去。 男人中等身高,四十岁左右,给人严肃又干练的感觉。 那个男人拉开座驾的副驾驶座,等他坐上去,汽车掉转车头。 刚才汽车侧停,她没看到车牌号,现在车尾对着她这个方向,车牌很熟悉。 温笛很确定,就是被她追尾的那辆。 现在遇到,修车费得给人家。 她几步追过去,示意司机停一下。 汽车有短暂的停留,司机应该是从倒车镜看到了她,也听到了她声音,然后还是开走。 “肖总。”刚坐上车的秘书转头,对着后排的人说:“确定不停一下?温小姐刚才追了几步。”他刚刚从温笛旁边经过时,见她盯着他们的车看,原来认了出来。 肖冬翰终于开腔:“她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。” 秘书说:“可能吧。”换别人,都说了不让赔,那是求之不得,“温笛是江城首富温长运的女儿,不差钱。” 肖冬翰未予置评。 秘书接着道:“在江城本地,运辉集团综合实力最强,我们要进军江城市场的话,绕不开跟温长运合作。” 肖冬翰微微颔首,表示知道。 很快,他们的座驾驶入主路。 没两分钟,温笛的车子也开过来,不过跟肖冬翰的车子相背而行。 温笛到了瞿培家,接上人,直奔医院。 瞿培夜里没睡好,脸色憔悴。 “老师,您眯会儿。” “不困。” 身体难受,睡也睡不好。 “阮导要是知道您这样,得多担心。” 所以不能告诉他。她只跟他说,找个专家瞧瞧,算是例行复检。 瞿培道:“多亏了你。我儿子和媳妇说,等回国,得好好感谢你,忙前忙后的。” “您要这么说,那是把我当外人了。” 到了医院,看过专家门诊,做过系列检查后,情况比想的要糟糕一点。 当天,温笛替瞿培办理好入院手续。 虽然有阿姨还有一个护工陪护,但温笛不放心,每天忙完,都要去病房待一段时间,陪瞿培说说话。 在她连续来的第四天,瞿培精神好了不少,“你不用天天来,电话里问问就行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