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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芸一把抓住母亲，厉声问：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江婶讪讪的将手机递给她看。

    从被暴风雪困住到现在快三天了，大部分人的手机都只剩下丁点电量，手机处在下一秒就关闭的状态。

    江芸点开视频，瞳孔猛缩。

    视频是她为了抢夺食物打死两个老者的内容。

    江芸眼睛瞪得直直的，强烈的冲击让她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杀人法，我只是想活下去，呜呜呜。”梦中，江芸被两个鲜血淋淋的老人追杀，她九死一生逃出生天，进入冰封前的都市，却被身边的人叫杀人犯。

    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脸。

    所有人脖子上的不是脑袋，而是一张嘴。

    胸口，手臂，前心后背都是嘴。

    每一张嘴巴都在咒骂自己。

    “杀人犯”、“恶毒”、“狼心狗肺”、“自私自利”、“精致的利己主义者”、“吸血鬼”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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