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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大概就是圣母守恒定律吧。

    圣母不会消失，只会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身上。ωωw..net

    江洛不是圣母婊。

    上一世冷心冷情，杀伐果决的映岚倒是成了圣母。

    换做是她，在超市的时候绝对不会费心费力帮那些陌生人，更不会将自己的食物分享给任何人。

    在末世，最不需要的就是善良。

    善良是一把利刃，刺向自己，刺向最亲的人。

    “姜鹤。”江芸轻轻地推动姜鹤，声音轻柔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姜鹤缓缓抬头，他额头上的伤口正在缓慢的愈合，脸色惨白如纸，宛若刷了一层白漆。

    令江芸意外的姜鹤竟然哭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变异的缘故，姜鹤的眼瞳占了眼睛的2/3，诡异的黑瞳上覆盖蛛网似的红血丝，以眼球中心为圆点向周围扩散，密密麻麻，森然恐怖。

    江芸吓了一跳，一屁股坐在地上：“你的......你的眼睛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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