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原本是不能的,但她那个夫婿方桓,原本是穷书生,摇身一变,竟成了崔二爷的贵客,母亲是没看见,崔二爷维护任柳月与方桓的样子,小心翼翼的,仿佛方桓是他的主子似的!” 任二说完,抱着任夫人的受,苦苦哀求:“母亲,赵磊也跟着吃了亏,现在都把气撒在我身上了,我咽不下这口气,不想看着任柳月在城中照耀,您想个法子,让她身败名裂,就像当初您气死她母亲一样……” 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任夫人捂住了嘴巴。 中年妇人在旁边压低声音:“小姐!小心隔墙有耳,当初任柳月的母亲去世,那可是她自己福薄短命,跟咱们没关系。” 任二这才反应过来,顺从地点点头。 任夫人眯起吊梢眼,显得刻薄凌厉:“我就说这个方桓样貌不对,你乳母前几年去任柳月的家里拜访过,虽没见到任柳月,但与方桓匆匆一面。” 中年妇人重重点头:“奴婢记得很清楚,方桓本人身高不高,长得清瘦,皮肤弱白,手臂靠近手肘的位置,还有一块拇指大的烫伤疤痕。” “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,去方桓家居住的村子询问过,方桓家穷,父母早就死了,村屋破的不行,若不是自幼念了点书,也不可能被请到任柳月的外祖家去做教书先生。” “这样出生的人,怎么可能是崔二爷的贵人?这其中,恐怕一定有问题!” 任二分外惊喜:“原来母亲早就怀疑了任柳月他们?” 任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女儿,颇有些得意的冷哼一声。 “不防着她点,我怎么会容忍她在眼皮底下一直住着?她带着方桓回来的时候,我就觉得奇怪,他们的谈吐,跟我以为的任柳月全然不同。” “但问她什么,又都能对得上,所以,我就想从方桓这里查,果然查出点什么,现在已经几乎可以确定,跟在任柳月身边的那个男人,根本就不是方桓。” 中年妇人强调:“根据奴婢的调查,怀疑跟在任柳月身边的男人,很有可能是她的姘头!” 任二一惊,这个猜想太大胆了:“就凭任柳月,有那个胆子吗?那方桓去哪儿了?” “多半是死了!”任夫人道:“我上次听你父亲吩咐手底下的人,说在悬崖下只发现了一具男尸,只怕就是那方桓,如果他死了,而任柳月还活着,恐怕就是她与姘头一起对方桓痛下杀手。” 任二听的眼中发亮,像毒蛇丝丝吐信。 “那可太好了,只要揭穿她的行为,她跟她那个姘头,都别想好过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