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破口大骂:“死就死,我们也是一家人死在一起的,任四你就是个没有人要的小孤儿,野种!” 这句话,实打实地戳在了任四的心上。 她再坚强,也听的面色一黯,拳头紧握:“你少得意,我会找到我爹娘的!” “哼,”任二冷笑:“我爹说,捡到你的时候,你被扔在乱坟岗里,说不定,你娘是哪个死在乱坟岗的孤魂野鬼,你是从死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呢!” 沈宁宁听到这里,忍无可忍。 “够了!在她死前,再加一百鞭刑。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而你死前还这么言语恶毒,简直不知悔改。” 任二瞪圆了眼睛:“凭什么?” 沈宁宁理直气壮:“凭我是公主。” 她话音一落,周围的官差顿时推搡着任二离开,听她骂骂咧咧的叫声,还用抹布塞住了她的嘴。 任三也一并被拖走,而任太守昏迷,任夫人也在事情发生后就变得疯疯癫癫。 她这会儿一直在念叨:“任柳月,一定是你的母亲死时的诅咒灵验了,现在我真的不得好死了,都是你母亲诅咒的啊……” 沈宁宁抿着粉唇,美眸无情。 任夫人也是活该,在抢夺别人丈夫,设计逼死原配的时候,就该想到,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 或许原配任夫人在天有灵,真的也能长舒一口恶气吧。 沈宁宁现在就庆幸,真正的任柳月和方桓,应该已经去了一个安全富足的地方生活。 不然,从未享受过任府福气的他们,还要被任太守的罪责牵连。 又是一个月以后,皇帝派来灵山城上任的新太守也到了。 说来很巧,这位太守姓钟,早年就在灵山城做太守,只是后来因公务上出错,被身边的人弹劾。 皇帝将他降职处理,调去了三洲之外的郡县做小小的知府。 这么多年过去,他当年的案件也已查清楚,原是一装冤假错案。 钟太守为官时口碑不错,当地百姓们对他印象颇好。 所以借着这个机会,与他相熟的官员,又举荐他回到灵山城,皇上也批奏了。 没想到,便是这次机会,沈思意借助沈宁宁的雷殿,查验血液,确认了钟太守就是任四的亲生父亲。 可钟太守年过四十,对外宣称自己从未成婚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