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甫婵用力摇摇头,将那种念头驱逐,飞快地把针拔完,收起来,放进针灸包里。 她抬起下巴指指保温桶,“药记得喝,好好休息,我走了。” “好的,谢谢你,皇甫医生。” 皇甫婵兀自笑了笑。 这么多天了,他还是很客气地叫她医生。 在他眼里,她只是个医生,哪怕她每天都收拾得清爽漂亮,来见他,可是在他眼里,她穿什么都一个样吧? 皇甫婵将针灸包放进包里,拉开门离开。 乘电梯下楼。 来到一楼大厅,皇甫婵遇到苏婳。 她礼貌地冲她打一声招呼,“你好,墨鹤的姐姐。” 苏婳冲她莞尔一笑,“谢谢你照顾墨鹤,我姓苏,苏婳,以后就叫我名字吧。” “好的,婳姐。医者仁心,给墨鹤治疗是我们应该做的。再者,墨鹤的师父对我们家有恩,有恩要报恩。” 苏婳黯然一笑。 但凡母亲有她一半觉悟,恩琦和墨鹤也不至于情路如此坎坷。 其实依着母亲的性子,她对墨鹤是感恩的,奈何感恩是一回事,把女儿嫁给他是另外一回事,所以她的冷漠不知恩,八成是故意装出来的。 这比不知感恩,更让人生气。 苏婳又详细问了墨鹤的病情,送皇甫婵出酒店。 刚要返回酒店,苏婳接到母亲的电话。 华琴婉问:“你妹妹什么情况?她有没有说要下山?” 苏婳道:“她不肯下山,执意要等墨鹤回来。” 华琴婉嗔道:“这个傻丫头,怎么比驴还犟。墨鹤呢?” “墨鹤身体很虚弱,正在山下调理。” “地址发给我,我去见见他。” 苏婳耳膜微麻,本能地警惕,“你见墨鹤做什么?” “墨鹤身体虚弱,是给墨沉捐造血干细胞造成的,我理应去看看他。” “别看了。墨鹤瘦得厉害,不像以前那么抗造,经不起您老的口诛笔伐。”苏婳少有的,对母亲不客气。 习惯了苏婳的顺从和温柔,华琴婉被刺到。 愣了片刻,她责怪道:“你这孩子,你们,唉。我不看墨鹤,你们会觉得我冷漠无情,我看吧,你们又怕我折磨墨鹤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