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助理敲门进来,提醒他晚上六点半去参加一个客户的生日patry。 平时打交道的客户都是京都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,日后也是可用人脉,沈恪自然得罪不起。 恶心归恶心,工作还是要做的。 当晚,沈恪带着助理携厚礼前去拜访。 客户是位男富商,今年五十六岁,生日会在城郊的别墅举办,办得隆重而热闹,人来了很多,菜肴、美酒和饮品是自助形式,山珍海味,美酒佳肴,数不胜数。 沈恪找了个机会,将礼物送给客户,并敬了他两杯红酒。 之后又同助理吃了些菜,喝了几杯茶,离开。 沈恪叫了代驾,开车回家。 安顿好母亲后,沈恪去卫生间冲澡。 冲着冲着,他发现身体渐渐不对劲起来,类似酒醉,却比醉酒多一些异样,体温逐渐升高,小腹发热,男性本能越来越强,很想苏星妍,还迫切地想冒犯她。 这不正常。 沈恪急忙将水温调凉,在身上冲了好几遍,还是不行。 他草草擦干净身上的水珠,匆忙穿上衣服。 出门,步伐变得踉跄起来。 摸到手机,他拨给保姆福姨,请她过来帮忙照顾母亲。 他则叫了辆网约车。 等福姨匆匆赶过来,沈恪已经撑不住了,潦草交待几句,摇摇晃晃地出门。 上车后,他塞给网约车司机一笔不少的钱,让等会儿把他扶进医院,洗胃。 网约车司机答应着。 将他送至医院。 洗完胃,沈恪身体还是很难受。 医生说,他身上的毒性虽然发作慢,但已经扩散至血液。 残余的毒性要靠自身的新陈代谢,得一周或者更长时间,才能全部代谢干净。 沈恪意识已经模糊不清,浑浑噩噩地点点头,眼皮沉重,睁不开,身体灼热,四肢绵软无力,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硬,其他地方皆是软的。 他很想给苏星妍打个电话,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,更怕自己会对她动兽心。 终是忍住了。 “铃铃铃!” 手机突然响了。 沈恪视线已经模糊,看不清来电显示。 第(2/3)页